顧及着她的身體,到底是沒忍心再動她。
又壓着親了會兒嘴巴,陸時璟便抱着人睡了。
清晨,雨停了,一場秋雨的來臨陡然令氣溫低了幾度。
江汀蘭呼吸沉靜地睡着,夢到自己在一艘飄搖的船上,風浪很大,搖搖晃晃,身後還有一隻大狗狗毛絨絨的腦袋拱着她的脊背。
睡眼惺忪醒來的時候,她大腦直接宕機了——
晃的哪兒是什麼船,是床。
抵在後背的腦袋哪兒是什麼大狗狗,是她的年下狼狗弟弟陸時璟。
他灼燙的呼吸噴灑在她後頸,手放在她身前,一刻也不老實,粗喘聲-性-感而有磁性。
這是第二次被親醒了。
江汀蘭意識漸漸清醒,紅唇微張,指尖掐着他的手臂哼哼唧唧,聲音嬌軟勾人。
掐着他的手沒什麼力氣,攻擊性為零,貓撓似的。
男人啃咬着她白皙的肩頸,
清冷而靜谧的清晨,隻有卧室的床“嘎吱嘎吱”地時輕時重地響動着。
陸佳清是被肚子疼醒的,擔心自己可能要來大姨媽,連忙穿好衣服去敲主卧的門。
“砰砰砰”
室内氣氛旖旎,被窩裡熱烘烘的,兩道身影緊緊交-纏-着,氣息紊亂。
陸時璟壓在上方,下颌逐漸繃緊,一滴汗落在江汀蘭的唇上。
可能是隔音效果好,陸佳清沒聽到什麼動靜,以為哥嫂還沒醒,又“砰砰砰”敲了幾下門。
要不是有急事兒,她才不會厚着臉皮擾别人清夢呢。
江汀蘭聽到了敲門聲,說:“佳清”可能有事兒。
後面幾個字還沒說出口,便被身上的男人封住了唇。
到底是剛開過葷,嘗過溫香軟玉便日夜想念。
門外,佳清的聲音響起:“嫂子,你起來了嗎?我想問你借個東西,很緊急。”
陸時璟額上的汗液落在江汀蘭臉上,瞅見身下女人潋滟迷離的雙眸,恨不得死在她身上。
他餘光瞥了眼門口,有我緊急嗎你。
江汀蘭聽到佳清的聲音,臉紅得要滴血,一時緊張不已,伸手想推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