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參加這裡的高考不是問題。
現在已經立秋了,今年先安心在文工團上班,等明年夏天再參加統一的高考。
屆時可以申請保留公職,帶薪或停薪上學,80年代這種案例也不是沒有。
鐵飯碗還是要守好的,一是留存一個體面的工作,另一個是再過幾十年後,退休金會特别高。
江汀蘭沖了個澡,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覺得渾身不舒服,熱得要命。
她把睡裙脫了,肚子上堪堪搭着被子一角。
過了會兒,被子蓋着也覺得熱,好像整個人被放在火架子上烤,索性把被子也踢開了。
除了熱就是癢,奇癢無比。
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從骨髓裡由内到外啃食全身。
陸時璟到家時,房間内一片昏暗,他伸手打開卧室台燈——
隻見姐姐在床上渾身赤裸,身子翻來覆去扭成麻花,難受得發出細碎的嗚咽聲。
幾行清淚從眼尾滑落,渙散的美眸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掙紮着喚他的名字:
“時璟,時璟”
陸時璟眼神陡然晦暗幾分,他上前将人抱在懷裡。
她看似在望着他,可眼神迷離渙散,沒有焦點。
這個酒也太猛了。
陸時璟呼吸沉重,眼睛裡覆了淡紅色的血絲,目光所及皆是又白又軟的肉體。
看着他心愛的姐姐皺着眉頭,紅唇微張,急不可耐的臉上是深陷情-欲的表情。
出差幾日沒見她,本就堆積了滔天的想念。
眼前的場景無疑讓陸時璟每一個細胞都變得亢奮起來。
他額頭青筋凸起,竭力克制着自己,靜靜看她能瘋到什麼程度。
江汀蘭見他僵屍一樣,一動不動,心下急不可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