軟糯的身軀在他身上亂蹭,
“嗯~”陸時璟喉嚨裡溢出低緩的悶哼,眸子越發深沉,像是在極力克制着什麼。
他咬牙切齒,低低威脅:“再動死你。”
聽到這話,江汀蘭渾身一怔,緊緊咬着下唇,瑟縮着屁股往後挪。
他軍裝上的簡章太刺眼,江汀蘭簡直不能把剛才那句下流粗鄙的話和他聯系到起來。
陸時璟,軍裝革履的衣冠禽獸。
她一把推開他,從他身上跳下來,回到房間“砰”地一聲關上了門,反鎖。
陸時璟仰躺在沙發上,胳膊抵着額頭,重重呼出一口氣。
為什麼一碰她,就容易失控?
江汀蘭洗完澡貓着身子悄悄進了房間,躺在床上想到剛才他灼熱的氣息和性-感又壓抑的悶-哼,江汀蘭的心髒如擂鼓般狂跳,很久才平息下來。
陸時璟進洗澡間,餘光瞥到架子上放着的一堆衣服,手扒拉兩下,她的小内-褲陡然露了出來,展開,看到中間洇出的一小灘-水印。
他眸子暗淡幾分,呼吸也變得急促。
姐姐,借用一下。
關于陸時璟給自己洗内衣這件事,雖然已經發生過很多次,但江汀蘭還是覺得不好意思。
清晨的院子裡,晾衣繩上搭着她的裙子、胸衣、内褲,才晾一夜,還泛着潮氣。
她看得紅了耳朵,見陸時璟從書房出來,嗔怪道:“陸時璟,我是不是說過很多次,不用你給我洗衣服。”
他剛起床,瞅着晾衣繩慢條斯理道:“水太涼了,以後的衣服全部都由我幫你洗。”
“内衣我自己可以洗,我可以燒熱水。”
“不行!”他拒絕得很幹脆,走到洗臉架跟前刷牙洗臉,無視她的氣急敗壞。
接下來的幾天,兩人之間關系緩和了許多,陸時璟依舊每天去接她下班,有時候他會到的早一些,在他們排練的地方等她,這讓蔣方宇莫名很有壓力。
以前他能跟江汀蘭說說笑笑,很自在,現在陸時璟坐在台下,那雙犀利的眸子總是盯得他脊背發涼。
陸時璟知道話劇都是這樣,也知道他們在演戲,可他就是沒辦法說服自己不吃醋。
他聽着江汀蘭左一句右一句方宇哥,看他們在台上排練,牽手擁抱,他心裡燃着的嫉妒之火快要把自己燒死了。
下了班回到家,一口郁氣憋悶着的男人便得寸進尺地從江汀蘭那兒讨要各種便宜,這裡親一口,那裡摸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