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手緊緊掐着她的小腰,掐出了紅痕。
江汀蘭手撐在他腹肌上,八塊腹肌整齊排列,緊實有力,麥色肌膚上淌着晶瑩的汗。
江汀蘭感覺自己快要碎了,“陸時璟,你你混蛋。”
陸時璟?
他想起她叫蔣方宇的時候,那一聲聲嬌滴滴的方宇哥。
危險眸子一眯,觑着她,“叫我什麼?我是你的誰?”
她張着嘴大口呼吸,說不出話,眼尾擠出一滴淚來。
陸時璟的角度看她仰頭時漂亮而白皙的天鵝頸,特别誘人。
台燈不知疲倦地亮着,昏黃的牆壁上倒映出兩人的影子。
陸時璟一點點細密地吻她的脊背,手掐着她的後頸,将人摁下去,她整張臉緊緊貼着床單,嗓子已經叫啞了。
身後男人重重喘了聲,表情不太好受,額上青筋鼓動,“姐姐,松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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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略霧蒙蒙的,天還沒有徹底亮。
房間内一片狼藉,濃重的腥甜味道在空氣中彌漫。
蕾絲内褲混亂躺在床腳,快掉下床。
地上有好幾個昨晚撕開的包裝紙,一地淩亂。
床上兩人蓋着被子,男人摟着懷裡的女人,睡得正香。
隻是,男人眉頭微蹙。
陸時璟做了個夢,夢見有一天醒來,隻剩他一人。
江汀蘭突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。
房間裡所有關于她的物品都奇異地憑空不見。
他瘋了一樣滿世界找她,找不到。
大雨中,他跪在地上痛哭求老天,她是我的命,求你把她送還到我身邊。
床上的男人擰着眉,下一秒,猛地睜開眼睛,重重呼吸,眼神裡滿是恐懼和痛苦。
垂眸看向懷裡的女人,他長長舒了口氣。
懷裡膩滑的觸感很真實,她的體溫,她的呼吸,她還在。
隻是個夢而已。
陸時璟摟緊了她,親了親她的額頭,生怕她真的會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