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沿着她纖長脖頸一路向下,所到之處像是起火一般,隻需片刻,她便在他唇下潰不成軍。
一米八的實木法式大床上,女人媚态萬千,嬌軀像是上好的羊脂玉,摸上去溫潤而細膩。
“姐姐,頭都被你夾痛了。”他語調含糊不清,像嘴裡含着好吃的糖果。
江汀蘭雙手抓住他黑硬的短發,發出小貓般的嗚咽。
直到她渾身戰栗,雙手無力地滑落,他上來吻住她的唇。
蓄勢待發,鐵一般戳在她白嫩的腿肉,陸時璟突然想起這裡沒有準備東西,腦袋蔫了一般伏在她脖頸側,滾燙氣息落在她耳畔:“怎麼辦?你爽了不能不管我吧?”
江汀蘭的手很白,日常保養的好,也沒幹過什麼重活,陸時璟在家的時候,幾乎承包了大部分家務,天冷從不讓她碰涼水。
她每日都塗一些保濕的面霜在手上,細嫩、白淨、柔軟,感覺很棒。
男人低-喘-着去吻她的耳朵,舌尖-抵-進去掃她的耳廓,熱燙的氣息撩得她火燒一般。
他沾着欲-望的嗓音又低又啞:“姐姐,好舒服。”
紗簾随着微風飄動,室内一片旖旎,兩個人都很亂。
考試成績會在六月底出來,江汀蘭回單位後就跟呂團長提交了申請,團裡為她保留編制,以學業為主,不過大型重要活動她仍需配合參加。
出成績那天,考試辦門口被人流圍堵得水洩不通。
半晌,一位工作人員手裡拿着一張紅色的榜單張貼在公示欄裡,上面寫着本省前100名的考生姓名和成績。
陸時璟牽着江汀蘭的手下車,走到公示欄跟前,兩人皆是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名字。
拍在第二。
跟第一名僅一分之差。
第一名叫梁星寒,是省狀元。
江汀蘭興奮得手舞足蹈,她是個考試容易粗心大意的人,如今能考到省第二名這個成績她已經相當滿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