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弟,過來。”她就是故意的,偏觸他的逆鱗。
陸時璟将最後一件衣物挂起來,咬着後牙,“江汀蘭,你是不是找死?”
他壓上來的時候,江汀蘭還在故意喊弟弟,隻是最後嗚嗚咽咽的,口齒不清。
陸時璟咬住她的唇瓣,狠狠碾壓,吮-吸,似要懲罰他。
大掌從她衣擺探入,很大力的揉,直到她呼吸不勻,眼眸霧氣蒙蒙的。
他狠掐一把,惡劣,呼吸粗重:“叫我什麼?”
“弟嗯”她語不成句,破碎的哼唧聲勾得陸時璟渾身燥熱,恨不得弄死她。
他-含-住她柔軟的耳垂舔-弄,“姐姐,你叫我什麼?”
“你這人怎麼這樣,隻許,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?”
你能喊我姐姐,我不能叫你弟弟。
“在我眼裡,姐姐是用來的,知道嗎?”最後一句話落下,他将她翻了個身,趴着。
随即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盒子裡的安全-套。
這熟練而流暢的動作令江汀蘭眼裡的情-欲瞬間褪去大半,她轉身幽幽睇他一眼:
“你怎麼知道酒店這裡會有安全-套?”
陸時璟撕到一半的動作僵住,“我住過酒店,當然知道。”
“跟誰一起住的?”
“當時一起工作的同事。”
出于職業習慣,他們當時進到房間就先将每個角落仔細勘察了一遍。酒店的設施,東西一般放在哪裡,他都門兒清。
“男同事女同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