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汀蘭眼眶微微泛紅,心底化成柔軟的水。
狗男人,情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,這誰頂得住。
那個夜晚,兩人聊了許多,說着說着她就睡着了。在他懷裡,她永遠感到安定和舒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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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港市待了十來天,幾人就返程了。
回去後,把城裡的家收拾了一下,江汀蘭把帶的禮物分送給陸軍長一家,便跟陸時璟一起回了趟部隊。
她給張婉帶了瓶香港的精油,一滴滴在手腕上,能香大半個月。
“小婉,你跟蔣方宇怎麼樣啦?”她站在文工團舞蹈室外跟張婉聊天。
張婉嘿嘿一樂,手捂着在她耳邊低聲道:“我前些天撒了個小謊,我說我要回海市了。然後他晚上在樓道裡截住我,吞吞吐吐地問我什麼時候回去”
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,我說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,待在這兒每天傷心,不如回海市去。”
“你真勇,好樣的。”
“他問我喜歡誰,我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,然後他就臉紅了。我轉身走,他突然就拉住了我的手。吞吞吐吐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。後來我罵了句臭流氓,甩開他就走了。”
“刺激,現在呢,你倆啥情況?”
張婉正要開口講,見蔣方宇從不遠處走過來,她臉頰立馬浮上一層紅暈,撇過眼睛不看他。
“汀蘭,好久不見。”蔣方宇先是看了眼張婉,接着跟旁邊的江汀蘭打招呼。
“方宇哥,你最近怎麼樣?”江汀蘭看到他仍舊覺得親切,那句方宇哥又讓她想到自己的堂哥江方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