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人怎麼這樣?”江汀蘭閃電般縮回手。
“哪樣?”
“不能正經點嗎?”
他翻身将她壓在身下,把她的手舉過頭頂:“你讓一個男人在床上對心愛的女人正經,這說得過去嗎?”
“那你想怎麼樣?”
陸時璟的拇指按上她的嘴唇,漫不經心地揉摁:“姐姐,可以麼?”
江汀蘭秒懂他的暗示,腦中像被炸了一下,臉頰和鎖骨暈開一片粉紅色的墨。
她氣得張嘴就咬了口陸時璟的手指,哼道:“我才不做。”
男人輕笑,俯身吻住她的唇,“姐姐,我的意思是親一親,你想的什麼?嗯?”
她羞憤萬分,偏又被他穩穩壓在身下。
黑發垂落床面,後頸被他手掌捧着,微微懸空,和他親密地接吻。
江汀蘭仰着頭,舌頭被-男人-吮得微麻,空氣中是兩人密密匝匝的口水聲和難耐的低-吟。
陸時璟身上好燙,肌肉硬而實,隔着睡衣布料,她能感覺到它抵着她的腿。
男人的吻從唇流連到她修長的脖頸,一寸寸地舔-吻她的肌膚,他呼吸很燙,身下女人哼哼唧唧的聲音令他更不好受,兩人都很情動。
末了,他壓抑地輕吻她的眉眼,滾了滾喉結,低啞道:“乖,睡吧。”
陸時璟翌日很早就回部隊了,當晚果真忙得回不來。
又過兩天江汀蘭給部隊去了個電話,告訴他自己要和尹小媛再飛一趟港市,對接香皂的生産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