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輩也是照着書上寫的,再加上在火車上恰好遇到過類似的情況,積累了一點經驗,才敢大膽一試,僥幸成功罷了。”
蘇棠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,既解釋了她醫術的家傳性。
又巧妙地将功勞歸于古籍和經驗,沒有暴露空間和穿越的秘密。
蘇家祖上确實出過禦醫,那些珍貴的醫書她這段時間在空間裡可沒少研究。
何院長聽得連連點頭:
“好一個家學淵源!好一個按圖索骥!小蘇同志,你這可不是僥幸,這是真正的本事啊!”
旁邊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主任也撫着自己下巴上不多的幾根胡子,滿臉感慨地說道:
“後生可畏,真是後生可畏啊!這種聯合用藥的思路,還有剛才那手神乎其技的針灸,老夫我行醫幾十年,也是聞所未聞,見所未見!佩服!佩服!”
其他幾位主任也是紛紛點頭稱贊,看向蘇棠的眼神裡,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懷疑。
幾人出了急救室。
何院長這才猛地想起,說了半天,她還不知道這位救了梁工的年輕姑娘叫什麼名字呢!
“對了,同志,說了這麼半天,還不知道你貴姓大名呢?”何院長和藹地問道。
蘇棠微微一笑:
“何院長,我叫蘇棠。草字頭的蘇,海棠的棠。”
“蘇棠?”
何院長聽到這個名字,先是低聲念叨了一遍,随即眉頭微微蹙起。
覺得這名字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呢?
好像在哪裡聽過,又好像是誰經常在她耳邊念叨過似的。
她猛地擡起頭,眼睛一下子睜大了,緊緊地盯着蘇棠,聲音裡帶着一絲不确定:
“你你也是從滬市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