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振華的臉色越來越沉。
“我與妻子蘇棠同志發現情況後,立刻組織村民進行反抗。在我的指揮和村民們的英勇配合下,經過一夜激戰,我們成功擊潰了這夥悍匪。”
秦野說得有理有據,将大部分功勞都歸功于自己作為軍人的指揮得當,以及村民們被壓迫到極緻後的奮起反抗。
對于蘇棠,他則輕描淡寫地帶過。
“蘇棠同志是軍區醫院的醫生,她在此次事件中,主要負責救治傷員。”
這套說辭,最大限度地保護蘇棠,避免她那驚人的戰鬥力引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蘇棠站在一旁,心裡跟明鏡似的。
這家夥,為了護着她,還挺會說的。
劉振華點了點頭,對秦野的處置還算滿意,接着問:“悍匪呢?傷亡如何?”
秦野面不改色地報出了一個數字。
“報告!共抓獲在逃重刑犯,四十三名!無一漏網!”
“多多少?”
饒是劉振華這樣身經百戰、從槍林彈雨裡走出來的老将,聽到這個數字時,瞳孔也猛地一縮。
他身後的警衛員們個個倒吸一口涼氣,互相交換着難以置信的眼神。
一個警衛員悄悄地對同伴比了個口型:“四十三?”
另一個瞪大了眼睛,回了個口型:“是四,還是十?”
啥玩意兒?
四十三名重刑犯?
還是從勞改農場跑出來的亡命徒?
就憑一個正在休假的團長,和一個看起來嬌滴滴的醫生,再加上一群老弱病殘的村民,給全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