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那賬本她也看了,整整三萬兩,減去大嫂拿走的五千兩,還有兩萬五千兩銀子。
這麼多銀子,她上哪兒去找。
吳翠柔甚至有些怨憤。
安國公一臉肉疼的從書房的抽屜裡拿出好幾張銀票,又問老夫人找了一些,總算将銀子湊齊了。
陳氏高興地拿着銀票回去。
姜元橙趕在娘出來前,便抱着姜元夕回來了。
陳氏裝作不知道他們二人出去。
晚上吃飯的時候,陳氏心情好,一連吃了兩碗。
姜豐遠驚奇,“發生了什麼事,心娘這麼高興?”
在陳氏身旁這麼久,姜豐遠對陳氏了如指掌。
陳氏将今日之事,和那日元夕說的陳家的事情,一并給姜豐遠是說了。
姜豐遠聽完,對國公府也徹底失望了。
苛待大房罷了,竟還對嶽父一家出手。
當初安國公府危難之時,幸好有嶽父相助才撐到今天。
姜豐遠握着陳氏的手,隻覺虧欠了她。
第二天,陳氏一大早接到書院消息。
說是天山書院的院長讓他們去學院接孩子。
姜豐遠顧不得上朝,直接告了假,帶着夫人和女兒去了天山書院。
馬車上,姜元夕睡得迷迷糊糊,便被按着喝了一頓奶。
喝飽了又沉沉睡了一路。
到了天山學院,姜元豐才發現,來的不止他們一家。
還有好幾位大臣。
禦史鄭光看到姜豐遠,也驚了。
據他所知,姜元晟可是天山書院萬年難得一見的才子。
好學生都被請家長了,他兒子是個混不吝的。
被請家長,好似,情有可原。
這麼一想,鄭光舒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