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光怒氣沖沖到隔壁,打踹開房門。
他倒要看看,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。
門踹開,房内官員看到來人,吓得腿軟跪在地上。
甚至有些人身下出現不明黃色液體。
他們完了。
我朝誰人不知,“鄭大噴子”的名号。
鄭光是堅定的保皇黨,平日裡誰對皇帝有所不敬,那就跟刨了他們家祖墳似的。
當着面罵人家祖宗,跟找死有什麼區别。
“你誰啊!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!”
姜啟盛依舊大放厥詞。
“說兩句皇帝的壞話,就怕的跟狗似的,老子了不怕!”
“等我成了世子,少不了你們的功勞,到時候陳心婉也是我的。”
話落,他就像斷了線的風筝砸到包廂牆上。
其他人吓得瑟瑟發抖。
“鄭大人,姜大人饒命啊!”
方才春風得意的官員,這會兒抖如篩糠。
身上鈍痛,姜啟盛逐漸清醒過來,也記起剛才說過的話。
看到面前的人,他膝蓋一軟。
酒後迷離的眼睛中盡是恐懼。
鄭光甩袖,怒道:“各位所說,明日我會一字不落,全轉告給皇上,聽憑陛下定奪!”
鄭光走到門口,轉頭看向姜豐遠。
指着屋内的人,“這就是你請我吃飯的目的。”
姜豐遠:“我也才知道。”當然是不可能的。
“哼。”鄭光冷哼一聲,“來人呐,照隔壁的酒席,再給我打包一桌!”
他指着姜豐遠:“他付錢!”
嘚,老匹夫!
吃了還想拿!
吃人的嘴短,拿人的手軟。
第二天,早朝上,鄭光成功的将安國公噴的體無完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