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君韻一拜。
“苟兄客氣。”
狗兄!!
皇姐到底給自己起了什麼名兒,這他回去,怎麼跟父皇彙報!
【原來狗也可以當名字,我決定了,明天起,我就叫肘兄,大肘子,嘿嘿。】
太子扶額。
得,這兒還有個更傻的。
那邊,徐子一硬着頭皮開口。
“從一開始見到苟兄,我便心生歡喜。後來,日思夜想,夜不能寐。”
君韻聽的兩頰羞紅,這個呆子,竟這麼直白。
徐子一心中苦澀,“我知我有病,我不該喜歡男人。”
等會兒,君韻察覺不對。
喜歡什麼?
什麼男人!?
徐子一隻顧自繼續說:“我,我還有爹娘,我還得為徐家傳宗接代。我,我不該喜歡你。我知,我若說出來,咱們便沒的朋友做,但苟兄,我是認真的。”
“以後,咱們就,各奔東西,我,我不會再打擾你!”徐子一語無倫次,一口氣将心裡話全說出來。
假山旁的兩人聽的一愣一愣的。
君韻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,高興的是她喜歡的人也喜歡她,難過的是,對方居然喜歡男人。
“子一,其實我。”
“你别說!”徐子一情緒激動,“我知道你要拒絕我。”
君韻急忙解釋:“其實我。”
“以後,苟兄就當未曾見過我,我們,好聚好散!”
徐子一說完,落荒而逃,活像後方有狼追着一樣。
【哇,公主姐姐将人吓跑了呢。這招有沒有名字,我也想學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