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一個破古樓，哪兒有什麼鬼氣妖氣。
“小公主，你能看到鬼氣和妖氣？”
姜元夕點點頭：“非常濃郁。”
“可我為什麼什麼都看不到？”
他怎麼說也是莫家傳人，自小跟着父親學習，怎麼會察覺不到。
“你太菜了。”
“艹，你，我。”看着姜元夕和君莫林的背影，莫千差點兒沒憋住。
莫千滿眼委屈，不帶這麼欺負人的。
“夫人！”
孫茂在原地找了許久，都未發現家人。
戲院已經荒廢，多年來幾乎沒人來這裡，到處都是塵土。
“可有其它出口？”孫茂問。
曹安回道：“老爺，出口倒是有，但隻有這一處有腳印。”
其他出口緊閉，并沒有打開過的迹象。
所有房間都查過，沒有蹤迹，隻有入口處和這個房間有腳印。
“莫大人，”孫茂隻好将希望放在莫正森這裡，“我一家人就拜托你了。”
對方似乎想到，這件事一定非常人所為。
莫正森打量着整座戲院，紅色的幕布，空蕩的戲台，厚重的塵土。
一切似乎都合乎常理，可就是覺得哪兒不對勁。
莫千也在打量周圍，轉了一圈，轉頭就看到禦風四皇子拿出個帕子，将這裡其中一個凳子擦幹淨，然後小公主直接坐在上頭。
莫千疑惑，小公主難道不是來查案的嗎？
總不能是來逛逛的吧。
“你們聽到什麼聲音了嗎？”莫千突然道。
衆人低頭，仔細聽起來。
隻聽一聲聲戲曲漸漸響起，似是女人的低吟，又像是在哭泣。
莫千連忙上前，抱住莫正森的胳膊。
“爹，有人在唱戲。”他害怕道。
莫正森一把将他推開：“慌慌張張，成何體統。”
莫千跟個狗皮膏藥似的，又過去，隻不過這次，拉住他爹的袖子。
聲音越來越近，衆人侍衛圍成一圈兒，将他們護在裡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