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元夕裝作不懂。
【我若是告訴他們,若邪本就是我的法器,他們豈不是要被吓死。】
為了他們的情緒,姜元夕果斷撒謊,隻是她不知,自己的心聲漏的跟篩子似的。
“哎,末流大人!”
司代佑連忙接住暈過去的末流。
三個時辰後,末流睜開眼。
看到姜元夕的那一刹,頓時激動地面紅耳赤。
姜元夕:“他,他怎麼了?”
王晗琪深知,不能被元夕發現他們偷聽到她的心聲。
可現在末流這般模樣,他真害怕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。
“發,發情了。”他結巴開口。
末流正要争辯,就被姜元橙一把按下去。
王晗琪:“末流是隻狐狸,狐狸一到這時候,就會有這種現象,表現為臉頰泛紅,全身發燙。”
“嗯,就是這樣。”
他肯定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幾人松了口氣。
姜元夕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。
經過一天思考與冷靜,末流終于平複内心的激動。
他也得出一個結論。
主子擁有若邪,而且若邪并不排斥主子的靠近。
所以主子定和初代神有些關系,有可能,主子就是初代神的後人。
王晗琪從河邊灌完水回來。
“你好了?”
末流點頭:“主子呢?”
“好像去林子裡找什麼東西去了。”
這時,司代佑回來。
“我方才去周圍轉了轉,前頭有個鎮子,咱們晚上可以歇一歇。”
王晗琪:“那敢情好!這些天睡馬車上,可把小爺累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