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的時候,又是世子在外面擺的宴席。
這是不是說明了,甯王爺已經表态了,這次事情他不會管呢?”文先生問道。
“我本來也沒指望他能幫我什麼。
他是個閑散王爺,隻知道享受,涉及到官場上的事情他肯定不願意沾手的。
你忘了?當年江南軍需案發生的時候,他可是第一時間上了請罪折子呢!”米亦甯冷冷說道。
文先生搖了搖頭。
“但後來他可是上了折子保了烏青雲的。
隻不過烏青雲後來自己自戕了而已。”文先生提醒。
“誰知道他啊!偏偏看重那個死犟種烏青雲。
行了,人家是皇親,我們還是不要太上趕着比較好。
對了,這幾日欽差去了什麼地方可都清楚了?”米亦甯問道。
“知道!不是去遊玩了秦淮河,就是去了江邊看江水。
還去了雞鳴寺燒了個香。
欽差都是帶着那個葉算師一起去的。”文先生說道。
米亦甯眯了下眼睛。
這是遊山玩水來了?
“太子的蹤迹可有消息?”米亦甯繼續問道。
“不是很明确,但是昨日在運河水道上倒是有一艘船比較奇怪。
水衛營的人要上船查看,被船上的人一腳踢了下來。
後來一個護衛出來了,手上拿着的是宮裡禁軍的令牌。”文先生繼續說道。
“禁軍的令牌?那不就是太子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