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婉書的嫁妝不止有定國公老夫人的添妝,還有平甯公主和福親王府的添妝
這樣一來,不管是誰都不得不重新估量這位平西侯府的三少夫人。
人家不止是有錢,還有靠山呢,可不是那種隻會傻乎乎的拿錢出來填窟窿的傻小姐。
“夫人,今日的事情是我不對,我不該摔門的。”趙明德突然開口。
好一會兒,葉婉書才哦了一聲。
趙明德一見葉婉書沒睡着,趕緊扒拉了一下葉婉書的肩頭。
“夫人,這個事情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好好說說。
不說清楚的話,以後心裡肯定有疙瘩!”
葉婉書一聽,立刻就坐了起來。
看着一頭的烏發披在肩頭的葉婉書,趙明德趕緊将被子往葉婉書身上蓋了蓋。
“有點涼,你别凍着!”
葉婉書嗯了一聲,一點都不客氣的将被子往身上裹了裹。
“夫君,你今天光知道讓我不要和婆母争吵,你可是看到我和婆母争吵了?”葉婉書問道。
趙明德
“沒有,但是母親找我說了,她都哭了”趙明德忙解釋。
“她哭了就是我造成的嗎?她是被家裡給窮哭了的。”葉婉書不客氣的說道。
趙明德
“你要好好說道說道,那就好好說道說道。
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問過嗎?
大嫂子要給娘家的小姑子準備添妝,說是看上了我們葉家琳琅閣的一套頭面。
我說好,我讓瑞雪去和琳琅閣的掌櫃說了,原價五百兩銀子的頭面隻收她四百兩銀子她還嫌貴。
怎麼?白送給她就不嫌貴了是不是?
頭面的事情就這麼算了,反正她也沒去買。
她又來和我說,要借我嫁妝裡的那套比翼雙飛的白玉茶具宴客。
我說可以,茶具我都拿出來了,隻是讓她在冊子上按個手印,好讓賬務清明一點,知道茶具是被誰借走了。
她就說我看不起她,去找婆母哭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