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來想去拎包出門,決定聯系季風酒店,辦理入住,并指定要那天的房間。
她需要去看個明白。
“抱歉,女士,那個房間被人訂下了。”
阮星眠挂斷電話,試着想象一下,她敲門進去找針孔攝像頭,會不會被入住客人打死。
低頭,手機振動。
是陸添。
正好探探陸添的口風,針孔攝像頭是不是在他那裡。
如果被他拿了,遲早是個隐患。
“喂,添哥。”
陸添笑了一下,“星眠,你還是第一次這樣叫我。”
阮星眠故作吃醋套他的話,“桑柔不就是這樣叫你的嘛?我以為你喜歡這個稱呼,你們今天沒在一起?”
“星眠吃醋了?”
“添哥你說呢。”
陸添笑得聲音暧昧:“你姐和顧醒都去别的城市了,我在季風酒店開了房間,你過來,我有話和你講。”
阮星眠捏緊手機,“哪個房間?”
“8808。”
好,很好,非常好。
正是她和顧醒睡的那個房間。
阮星眠登記後直接上樓,敲門。
等了很久,陸添打開門,随意裹着酒店浴袍,半裸着胸膛。
由于皮厚毛多,性縮力滿滿。
胸膛之上是一張普通卻自信的油膩臉。
阮星眠恨不得自戳雙眼。
陸添往床邊走,掏出一根煙點上。
阮星眠沒有關門,站在門口,準備随時撤離,手機握着保證能随時報警。
陸添也沒在意。
“東西帶了沒?”
東西?什麼東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