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就很好吃。
季聆忙不疊點頭:“我都行,有吃的就行。”
季聆吃面的時候,阮星眠煮米飯。
季聆吃東西很有涵養,聽不見聲音,而且眼神巨認真,盯着碗裡的面像運動員盯着終點。
不像阮星月挑嘴,拿着雙筷子又挑又撿。
要是姐姐能幫她辦理休學,她也能像現在一樣,做飯給姐姐吃。
把她養胖一點。
“季聆姐,我在這裡租房子的事,你能不能替我保密。”阮星眠抿嘴道,“我姐她還不知道。”
季聆吞完嘴裡的面,“行沒問題。”
這就叫吃人嘴短。
季聆吃完洗碗,阮星眠正在拌米飯。
将煮熟的米飯倒進大一點的盆裡,加入壽司醋、鹽和糖,攪拌均勻,放涼備用。
“梧桐道賣十元壽司的人,是你?”
阮星眠點頭:“我待着無聊,找點事做,季聆姐”
季聆擡手:“我知道我知道,這個也瞞着你姐。”
阮星眠淺淺一笑,先暫時瞞着,等瞞不住了,再拉顧醒一起被姐姐罵。
死道友不死貧道。
季聆吃飽喝足,得了份壽司打包帶走。
阮星眠午睡起來,投入工作中。
打包好五十份壽司,坐沙發上休息。
瞥見桌子上壓着兩張錢。
還有一張紙條——季聆姐初次登門買的水果折算成錢。
剛剛她就納悶,季聆對她的桌子偏愛,站這裡摸來摸去誇她桌布選得漂亮。
想來她掏好幾次錢包,是在猶豫放多少錢比較合适。
阮星眠拍照發給新加的微信——謝謝季聆姐的水果,妹妹吃上了。
季聆:客氣。
阮星眠嘴角彎彎,摸出家裡的鑰匙,從上面取一個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