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能被二十三歲的弟弟唬住。
親就親。
伸舌頭就伸舌頭。
誰怕誰。
阮星眠坐門口回神,替自己找補,算了,純潔一點,胎教不好。
門鎖突然轉動,阮星眠條件反射站起來。
顧醒推開門,看見她一驚一乍的小臉。
鼻尖還有正午陽光曬出的薄汗。
“季聆給你買的奶茶,”他朝阮星眠伸手,“我的衣服。”
他似乎不打算進去了,兩人在門口一物換一物。
“晚上不用管我,老師讓我去家裡吃飯。”
估計是知道他背地裡調查暗瞳的事,讓他去家裡好問話。
“哦,好。”
阮星眠忍住拿奶茶冰臉龐的沖動。
他怎麼還不走。
手腕被輕輕捏住,頭頂傳來一聲認真的詢問:“綿綿,我飯吃完了,還親嗎?”
阮星眠站在原地,腦袋快埋到胸口處了。
揉着額頭小聲道:“随你便”
午後的風從樓道窗縫裡鑽進來,卷起阮星眠耳畔的碎發。
顧醒的手指還扣着她的手腕,滾燙的體溫透過薄薄肌膚滲進心髒,将那句"還親嗎"烘得滾燙。
球鞋碾過門檻的悶響驚得她一顫。
他整個人罩下來,熟悉的氣息裹住她,呼吸拂過嫣紅的嘴角,卻故意停在五公分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