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老東!門口發生什麼了?”劉媽氣得不行,。
兒子還沒出來,劉老東又不靠譜。
“壞了兒子好事,老娘要你狗命”
一道強光直射她的眼睛,緊接着,一點紅外線精修抵住她腦門。
“别動,警察。”
門從外面破開。
“注意警戒,劫匪持刀,劫匪一人,受害者”
無須燈光輔助,最前面的警官環視一圈,“受害者四人”
後面的警官:“嗯?”
“你們是誰?!”握着刀的劉向雨被強光直射眼睛,因為害怕,手裡的水果刀無意識亂劃,看起來兇神惡煞不好對付,是個危險分子。
說時遲那時快,前面的警官欺身上前。
側身避開刀鋒的軌迹,左手精準扣住劉向雨握刀的手腕,右臂如鐵鉗般鎖住對方肘關節,骨骼錯位的脆響混着悶哼炸開。
不等劉向雨反應,警官借着擒拿的慣性猛然下壓,将人重重掼在大理石地面。
膝蓋如鋼楔般抵住劉向雨後頸,戰術靴牢牢踩住抽搐的手腕,配槍冰冷的槍口已經抵住劉向雨鬓角:“别動!”
整個過程行雲流水。
後面的警官上前,聲音溫和:“沒事了,三個人都被控制了,你們不要害怕,先冷靜冷靜,我們會簡單詢問幾句,過幾天會有人通知你們去派出所正式錄口供。”
他們把劉向雨铐起來,拉下樓,劉向雨整個人還是懵的。
他是欲圖強奸,怎麼變入室劫匪了。
燈光大開。
警察一走,阮星眠拉開季聆睡衣袖口,十厘米的傷口,幸好不深。
想起當時的情景,阮星眠心有餘悸。
她低估了季聆姐骨子裡的剛烈。
甯為玉碎,不為瓦全。
沒等劉向雨靠近,季聆姐先發制人,從枕頭底下掏出水果刀直接刺向劉向雨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