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則傾看向季聆手上的傷抹了把臉:“好。”
那三人被後來的民警帶走去問話,物管部門也來了人。
呼啦啦來了又走。
廚娘終于被吵醒,躲在保姆房聽了個大概,吓得哆哆嗦嗦摸出電話,打給老闆和太太,電話關機,無人接聽。
四人坐沙發上,不遠處的尿騷味實在難以忽視。
好在警官準備的問題不多,主要為了了解基本情況。
重點是搶劫過程。
徐則傾說大概,顧醒補充。
警官不特意問,季聆和阮星眠就不開口。
關于刀子的事,警官下意識認為是劫匪帶來的,他們四個默契都沒提。
警官聽了大概,得出結論——強奸未遂入室傷人。
物證,一瓶可疑的香水,傷人兇器匕首。
知道四人裡有三個學生,警官為了讓他們放松,消除他們心裡的害怕,收起記錄本,放松表情和他們開玩笑:“不是周末,你們四個大晚上湊一起打麻将?”
還睡一個屋子,确實有些可疑。
回答的人還是徐則傾,他混職場多年,嘴巴子溜,見人說人話:“我倆吵架鬧矛盾要分手,他倆來勸和。”
季聆坐直身子,瞪向徐則傾,嘴巴動了動,開口:“堂堂一個大男人,連老子都保護不了,分手!必須分手!”
“你房間的門卡都在你這裡!他是你保姆的兒子!他怎麼會有你的門卡!季大小姐,要不你先把這事說清楚,我們再來聊分手的事!”
季聆噌地起身,擡起受傷的手指着徐則傾鼻子:“你懷疑我?”
徐則傾起身拉她手:“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!”
警官忙再次打開本子記下這條消息。
眼見兩個年輕人要扭打一起,跟着站起來手忙腳亂勸架。
轉眼,沙發上隻剩緊緊挨着的兩個人安分地坐着。
阮星眠蹭蹭顧醒肩頭,腰背被大掌貼着,眉眼緩緩放松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