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家庭院一早上雞飛狗跳。
阮星月從妹妹房裡出來,一腳踩在濕漉漉的地闆上。
走出大客廳,站在屋檐下。
庭院也是濕漉漉的,到處都是水。
阮澤正拿着水管沖院子,八哥鳥籠子都被他拉過來沖一沖,吓得八哥嗷嗷直叫:“要命了!要命了!”
阮星月被吵醒本來就不爽,還怕晚睡的妹妹被吵醒,擺起一張臭臉:“老爸,你大早上抽什麼瘋。”
家裡挺幹淨的啊,拿水管沖院子,還欺負人家弱勢鳥,有必要嗎?
“大人的事,小孩别管,專注自家。”
阮星月拉下臉,抱着胳膊回屋改論文:“有時間把香椿樹一起洗洗,還有屋頂的瓦片,停車場的雨棚,後院的雞籠子。”
阮澤真的一口答應了。
阮星月去而複返,抱着胳膊直視老爸:“阮同志,你不會是緊張了吧。”
“胡說,我這是沒事找事做。”
阮星月斜他:“您确實沒事找事。”
阮澤關掉水管,看清女兒雙眼皮,張開嘴巴哈哈大笑:“阮星月,你的雙眼皮腫沒了!好醜啊。”
何止阮星月,阮星眠的眼睛腫得睜都睜不開。
她坐梳妝台前看自己腫成核桃的眼睛,嘴角不禁扯了扯,不知該哭該笑。
好像都很醜。
聽見爸爸在笑姐姐。
阮星眠跟着阮澤魔幻的笑聲笑了出來。
顧醒看見她這個樣子,會被逗笑嗎。
如果自己踮腳去親他,他會不會偷笑着躲開。
畢竟,誰會接受一個核桃怪的親親。
一整個上午,阮星眠姐妹倆各自躺自己床上,拿冰袋敷眼睛。
穿梭姐妹房間的李雪忍不住打探:“到底看了什麼感天動地的電影,姐妹倆哭成這個樣子。”
阮星月面無表情:“故事的開始,男主對女主說,你跳我就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