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教授轉頭看向陸浮川身後的何有明,“還不去辦。”
何有明忙不疊點頭哈腰,他捅了大簍子,抓錯了人,腰背壓根不敢直起來。
阮星眠拿着一百萬的卡,心裡覺得晦氣,不拿又白白受氣。
怄得不行。
“陸浮川,你要抓的人,是不是我姐姐?”她抓緊時間告狀。
被她質問的人,毫無形象倚靠榻上,呲牙咧嘴讓三個人一起給他護理臉上的傷。
從始至終斜着眼看人,态度十分惡劣,“我的事,跟你們什麼關系,拿了錢馬上滾。”
阮星眠氣得牙根癢癢:“你不準動我姐的心思!”
陸浮川突然起身,大馬金刀地坐着,左手盤着沉香木手串:“太陽打西邊出來了,加害者做戲做到受害者面前,阮星眠,論傷害你姐第一人,非你莫屬吧,還跟老子在這兒裝,隻有顧醒這種傻逼”
“陸浮川!”陸教授的怒火隻能讓他閉嘴,抹不去他臉上嘲弄和挑釁的表情。
陸浮川嫌棄地聳肩:“滾下島吧,趁老子現在不想搭理你們。”
再談下去,隻會再動第二次手。
顧醒牽起阮星眠,起身跟陸教授道别。
陸教授讓身邊助理開車送他們去碼頭。
兩位年輕人一走,軍方代表拿着文件進來落座。
陸亦博語氣無奈:“浮川,你到底想幹什麼?我讓你熟悉律法是增加你的見識,不是為了讓你挑戰律法,三年牢房還沒坐夠?”
陸浮川噴着雲南白藥不說話,他現在煩死了,天王老子都别煩他。
“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聽話?”
聞言,陸浮川露出嘲弄一笑:“要麼你死的時候,要麼我死的時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