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眠被他和大衣溫暖地包裹着,絮絮叨叨:“發現寶寶那天,我都想好要不找條幹淨的河跳了,說不定能回去。後來一想,說不定你願意陪我一起解決這個問題,才大着膽子去找你,好家夥,第一天就看見陸添站在我姐旁邊,差點沒氣死我這個毒唯。還有那次,你跟我科普攝像頭,我害怕攝像頭在陸添哪兒,捏着手機随時報警,一個人去找他了。”
她那時候真的孤苦無依,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,隻能盡力捂住自己的馬甲,遠離陸添和該死的劇情。
想起來當時過得好心累。
顧醒側頭聽着,突然眉眼一動,“攝像頭在我這裡”
阮星眠氣得雙手握拳,“你不知道當時陸添多惡心,我好怕攝像頭在他手裡”
阮星眠腳步一頓,丸子頭一歪,斜着腦袋看顧醒,呼吸放慢,大眼睛眨巴眨巴:“顧醒,我剛剛沒聽清。”
顧醒盯着老婆的眼睛,眼裡閃過一絲心虛:“攝像頭在我這裡。”
阮星眠回看他半天,氣呼呼憋出一句:“顧醒,你藏得好深啊!”
她想過路人和陸添,都沒想過顧醒!
她磨着牙:“你拿去做什麼啊!這麼久了都不告訴我!”
害她提心吊膽一個月,天天害怕網上出現她大尺度床照。
顧醒忽略前面的問題,挑了後面的問題回答:“你沒問。”
好你個“你沒問”。
阮星眠惱羞成怒甩開他的手,大衣脫下來扔給他:“那你永遠别說好了!”
看着女友氣鼓鼓的背影。
清冷的眉眼微微一擡,看來今天抽不出時間故作生氣,得哄人。
顧醒卷起黑色襯衣袖子,單手解開襯衫最上面的一顆扣子,露出冷白皮的喉結和鎖骨。
大步追上去:“綿綿,我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