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裡,阮星月叮囑她洗澡注意安全。
“我就在門口,需要幫忙的時候喊我一聲。”
阮星眠在她出去之前叫住她:“姐,你心情好點沒有,我有沒有起一點小小的作用?”
她問得天真爛漫,眼裡滿是真誠和關心。
阮星月忍俊不禁,輕拍她又紅又軟的臉頰:“我那是哄你來陪我掉的眼淚,别說姐姐沒提醒你,a大附中,又叫a市表演藝術學校,從那裡出來的,别的本事不論,表演能力一流,示弱換取同情是基礎課,你以後可千萬别被顧醒騙到。”
她叮囑妹妹,“該硬氣的時候要硬氣。”
阮星眠想到攝像頭的事,心裡握拳,對,她要硬氣。
擡頭看着姐姐,她又忍不住想得到一個答案:“姐,你信這個世界有人會殉情嗎?”
阮星月的答案出乎她的意料,她說,她信。
她離開的時候,阮星眠好像瞥見姐姐眼裡的碎光。
阮星眠洗漱完,換顧醒。
家裡沒有男士睡衣,阮星月臨時去小區超市胡亂買的。
鬼使神差地,多挑幾套差不多大的。
剪掉吊牌,扔洗衣機裡馬上洗馬上烘幹。
又馬不停蹄地收拾起影音室來。
清理垃圾,擦洗桌子,收拾地毯。
阮星眠站在門口看着她忙,偶爾彎腰理一理地毯,還會被她兇。
她便不敢動了,乖乖看着姐姐:“姐,你們學霸的精力,都這麼旺盛嗎?”
她不好意思地笑道,“顧醒也愛大半夜打掃衛生。”
阮星月頭也不擡話糙理不糙:“他那是看得見吃不到,精力過剩,我純粹是無法容忍問題和麻煩過夜。”
阮星眠摸摸鼻子,她什麼時候才能适應姐姐和季聆姐随時飙車的說話方式。
全部洗漱完,阮星月分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