繃直的腰背慢慢放松,顧醒深吸一口氣,回頭:“我和綿綿有了一個小寶寶。”
您一把年紀,能不能不要這麼大腦洞。
不怎麼關注年輕人新聞的秦臻小聲地哦了一下,又突然啊了一聲。
在辦公室瘋了。
抓緊時間給老婆打電話,“顧醒這小子先上車後補票!虧待人家女孩子!”
曲穎懶得說她已經知道了,隻是一個勁催他:“婚嫁之事隻有父母能過問,你動作快點,顧醒改了口,你打他罵他都行。”
秦臻一想也是,發消息分别催律師朋友和顧醒。
顧醒回了他一個白眼表情包。
秦臻:别跟星月學。
康濟醫院病房,陸添還在重症監護室裡。
阮星月對面坐着陸亦博,和顧醒面臨着同一個問題。
陸亦博想以妻子心蘭的名義認阮星月為幹女兒。
“心蘭基金是我們剛在一起那年我成立的,到今天,慈善基金差不多有五億,比起陸氏集團幾百億的慈善基金算不上什麼,但它是心蘭的心血。”
心蘭曾經說過,窮則獨善其身,達則兼濟天下。
她想多給偏遠地方的農家學子多一點經濟幫助。
“隻有以心蘭的名義認你為幹女兒,我才能順理成章把基金交給你,這事,我已經和陸董商量過,現在隻看星月你怎麼想。”
他這麼做也有其他的目的。
斷了陸亦蠻逼阮星月嫁給植物人陸添,以婆婆的身份壓制阮星月。
還有,給那個逆子找個可靠的姐姐。
他不知道陸氏後來會怎麼樣,如果有父親和星月護着,隻希望陸浮川能早一點長大,行事穩妥些。
阮星月盯着桌上的文件,她在思考。
“星月,如果你考慮好,這個周六你的生日宴,我會上台宣布,在媒體和陸家人面前,承認你的身份。”
這對星月的職業發展來說,能有一臂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