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也是熱心人,“抓瓢蟲和雞鴨呢,最近幾天都在掃黃,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這些警察以前也會到附近來巡邏,基本上都抓不到人,最近跟開了挂似的,一抓一個準,老巢都給端了!小姑娘你敢信嗎?出租屋都讓這些髒東西弄髒了,約在出租屋裡,完事各有各的!太無恥了!”
阮星眠一聽,歪頭看顧醒。
顧醒回頭。
四目相對,兩人相視一笑,溫柔的默契在後座彌漫開來。
能在網上對女孩開黃腔的男人,在現實裡能是什麼好人。
顧醒拉了一個長長的名單,根據消費單子篩選出瓢蟲,毫無疑問通通舉報。
他那裡名單還長着呢,有一個舉報一個,反正不死不休。
天天熬夜的圖靈累得夠嗆,恨不得一鍵關閉阮星眠的私信。
一路堵車看熱鬧,比預計晚四十分鐘抵達警備區家屬院。
下車前徐則傾問阮星眠,什麼時候約個時間談合作細節。
被顧醒牽着下車的阮老闆一改聊天時的熱情上頭,冷靜地笑了笑:“等我和顧醒考慮以後,要不要加大投資,我會聯系你的,徐助理。”
回家洗漱好,阮星眠躺在床上放空。
顧醒捧着筆記本電腦,坐一旁趕作業。
交完作業,見她還沒有睡:“綿綿,我吵到你了?”
阮星眠轉過來面對他,兩眼亮晶晶:“我在等你結束功課,我有事想問你。”
顧醒合上電腦,轉過來,滑動着椅子到她床邊,“嗯,我聽着。”
“顧醒,我能讓你查一查徐助理嗎?”阮星眠臉上不安地道,“我總覺得他這個人很違和,明明是法律系高材生,卻沒有從事律師行業,進了季聆姐小姑公司,備受器重,說離職就離職,我能看出他對季聆姐不一樣,他那麼聰明,肯定猜出季聆姐的心思,卻沒有正視她的喜歡,和她玩暧昧。”
阮星眠思考的時候,睫毛忽閃的頻率會放慢,顧醒忍不住盯着她的睫毛看。
“嗯,所以綿綿在糾結什麼?”
阮星眠不好意思地抿嘴:“畢竟是侵犯他人隐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