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月半路長歎一口氣,“想問什麼就問,屁股扭來扭去扭半天,累不累。”
她看向阮星眠:“我這個人喜歡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,還喜歡真話假話各說一半,不過,你是我唯一的妹妹,隻要你想知道的,我會對你坦白。”
阮星眠沒有窺探姐姐隐私的想法,但聽見姐姐對她的信任,她很感動。
“我隻關心,他有沒有惹你生氣。”
聽見妹妹甜甜的關心。
阮星月臉上多了一抹淺淺的笑:“從頭到尾生氣的人隻有他,無緣無故要跟我劃清界限,讓我以後再也别管他。”
阮星月本來不想生氣的,誰知越說越生氣:“他居然罵我給人當姐當上瘾了,還說他媽隻生了他一個,沒有姐姐。我就喜歡給人當姐,怎麼了?!”
阮星眠無條件附和:“就是,怎麼了!”
她趁機哄她姐:“這種白眼狼,誰還會再管他!”
阮星月氣上心頭:“我再管他我阮星月就是”
她頓了頓,到底沒說是什麼。
阮星眠心裡哦豁一聲,果然,她姐還會再管的。
瞥見她手腕上的沉香木手串還在,阮星眠心下了然,默默點頭。
想到一句話,大吵傷身,小吵怡情。
這兩人在小吵呢。
她心裡微微有些失望,大吵一架呗,她不喜歡這個姐夫哥!
男生宿舍裡,陸浮川一個噴嚏接着一個噴嚏打。
可憐地揉着鼻子,盯着阮星月剛剛坐過的位置發呆。
手指劃到陸亦博号碼上,果斷地撥了出去。
電話終于接通。
劈頭蓋臉火山終于爆發:
“你和陸亦蠻有病啊,一個二個搶着認她做幹女兒!那是我十四歲看上的老婆!老婆兩個字你懂不懂!”
“”
剛從療養院出來的陸亦博,聯系上下文,才推出陸浮川口中的她是指阮星月。
陸亦博搜腸刮肚,憋出一句肺腑之言:“浮川,你還不夠資格給人家當老公。”
自取其辱的陸浮川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