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眠翻出外賣軟件,語氣急切又擔憂:“你把組會的地址發我,我給你買點潤嗓子的。”
顧醒說好,他走到沒人的角落,踢着牆角的碎石。
把它們推到一起。
“綿綿,你鎖骨還疼不疼?”
阮星眠想起季聆姐的話,佯裝生氣道:“你說呢!”
她不僅鎖骨疼,手腕也疼。
一想到她隔着顧醒褲子摸過那個地方,她就要原地爆炸!
可他昨晚在她耳邊可憐巴巴:“綿綿,我難受”
這讓阮星眠怎麼拒絕得了。
最終,她借出一隻手,被叼住嘴巴,縮在顧醒懷裡,幫了他一次。
“綿綿,我想你。”
“知、知道了。”
阮星眠别扭地應一聲,挂了電話,赧然一笑。
對不起季聆姐,今天沒吵起來,她明天努力。
阮星眠乘電梯上三樓,文竹已經到了,坐前台戰戰兢兢的。
看見她,跟見到救命稻草一樣。
阮星眠走進公司,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背影,轉過身來,面容熟悉,黑色西裝黑色墨鏡,臉上帶着笑容,周身氣場強大,不好惹的樣子。
那人看見她,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打招呼:“阮總好,我叫林有朋,有朋自遠方來的有朋,陸少叫我過來給您打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