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則傾真誠一笑:“以前不差，現在遠遠不夠用。”
阮星眠收下所有資料:“我會認真考慮。”
“好。”
徐則傾依舊坐着，繃緊的身子放松了一些。
“徐律師還有事？”
徐則傾擡起茶杯，無意識地撥弄了一下:“她心情怎麼樣？”
阮星眠收拾資料的手一頓:“你們沒有恢複聯系方式？那怎麼聯系工作上的事？”
徐則傾低頭輕輕歎氣:“她給了我一個工作郵箱。”
阮星眠想了想，“我有季聆姐的qq小号，你要不要？”
“她會同意我嗎？”說着已經拿出手機。
阮星眠寫在便利貼上，推給他。
“徐律師可以在辦公室休息一會兒，我去隔壁開個直播前的會。”
徐則傾輸入qq号之前，先看見一個久違的昵稱，等待他的好友驗證。
他對了一下兩個号碼，原本忐忑不安的瞳孔突然放大。
“阮總，您留步。”他猛地起身，捏着薄薄的便利貼紙條，語氣輕了又輕:“這是小聆的小号？”
阮星眠點頭:“嗯，她十七歲之前用過，十七歲之後，被人盜用了，最近才找回來。”
徐則傾收起手機，疊好便利貼:“謝謝你阮總，我有事，需要見一見小聆。”
他擡頭看阮星眠，“能借阮總手機用一下嗎？”
阮星眠摸出來給他，善意提醒:“十七歲的她以為，這個号碼被劉向晴注銷了的。”
“好的，阮總，我知道了。”徐則傾變得語無倫次，仔細看指尖和受傷的下巴都在微微發抖。
電話那頭傳來季聆元氣滿滿的聲音:“怎麼了？眠眠，我在我姑這裡，你什麼時候結束工作，我晚上來接你！”
徐則傾深吸一口氣:“小木耳，我是側耳傾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