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阮星月兩人吃的a大附中門口的家常炒菜。
陸浮川清光幾個盤子,才評價:“沒有上次一中門口那家好吃。”
阮星月起身結賬,示意他擦擦嘴跟上。
走到停車位置,陸浮川磨磨唧唧不上車。
阮星月望着附中門口那座熟悉的小山坡,許多好的不好的回憶紛至沓來。
攔都攔不住。
她帶姚姚爬過那座山,兩人約好高考後去爬更多著名的山。
姚姚要是活着,世上會多一個優秀的女舞蹈家。
姚姚為什麼不能好好活着呢。
阮星月嘴巴幹澀,喉嚨發酸,她知道自己煙瘾犯了。
周圍沒看見小商店。
她看向陸浮川:“借根煙。”
她不打算抽,聞一聞。
誰知陸浮川立刻變了臉色:“好啊,阮星月,你碰酒就算了,你還抽煙?”
他激動地靠近兩步:“你不要命了?”
阮星月沒想到他這麼激動,聳聳肩:“快戒了,突然又犯了。”
陸浮川環視一圈,硬聲硬氣,“站這兒等我。”
他跑出去,又跑回來,捧着一罐老酸奶。
遞給阮星月:“吃這個,别想着煙了,拿出你一夜刷七張真題的恒心,把煙給我戒了。”
如果豆漿是十四歲陸浮川的命。
那麼老酸奶就是十七歲阮星月的提神醒腦藥。
他們闊别六年,别扭夾雜着誤會,怨恨遮掩住思念,依舊還記得年少時的對方。
等阮星月慢悠悠吃完一罐老酸奶,才驅動車子送陸浮川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