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月的保镖戴着墨鏡和口罩,很有眼力見,推着小推車,拉一車食材進包房。
阮星眠歪頭看他身形有些熟悉,看着不像林有朋。
突然,顧醒的呼吸打在她耳邊:“綿綿在看什麼?”
阮星眠眼神認真,毫無防備回:“看那個帥哥。”
後腰突然被手掌貼住,顧醒的手貼着她薄薄的刺繡裙布料,用了點力氣,用隻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冷冷道:“陸二狗能帥到哪裡去?”
阮星眠轉過身來,臉頰蹭到顧醒下巴,兩個人都沒有躲開,很自然地蹭第二下第三下。
她眼睛笑道:“我就說很像一個熟人,原來是狗表弟。”
一盤新鮮牛肉砸到兩人面前,陸浮川惡狠狠的聲音響起,聽起來咬牙切齒:“兩位請慢用,多吃牛肉少說話。”
當面蛐蛐他的阮星眠縮進顧醒懷裡,顧醒寵溺地抱着她。
陸浮川看得牙酸。
阮星月拉他一把:“包房裡沒有外人,口罩摘了,坐下來吃點。”
陸浮川立刻摘了墨鏡和口罩,拖過來一張椅子,一屁股坐阮星月和阮星眠中間。
“哎呀媽呀。”吓得對面季聆一哆嗦,“怎麼是你?顧醒表弟?”
阮星月解釋:“他們學校今天運動會,因為他胯部的傷不能參加,便讓他離校了。”
她說得雲淡風輕。
陸浮川可是卑微地求了整整一個晚上。
星月姐都喊了無數次。
投資老闆送上門,阮星眠抓緊落實投資的事,擡起杯中的橙汁,鄭重其事起身:“陸老闆,投資的錢什麼時候到位?我們廠子等着呢。”
她豪邁道:“為表示合作的誠意,我先幹為敬,您随意。”
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,平時拿眼睛斜他的阮二小姐,居然會給他敬敬橙汁?
陸浮川挑眉一笑:“你讓顧醒吹一瓶啤酒,即刻到賬一百萬,不算投資,算自願贈予。”
靠,有錢就是了不起。
阮星眠賭氣地放下杯子。
瞥見顧醒真彎腰拿啤酒,她連忙攔住顧醒,看向阮星月:“姐你管管他!”
隻見阮星月手裡多了一瓶啤酒,挑釁地看向陸浮川:“你說一言既出驷馬難追,一瓶啤酒一百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