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下午,顧醒出院。
阮澤提前請假,和李雪一起來的。
來了拉着顧醒手腕上看下看。
“臭小子,你這手腕今年有點觸黴頭啊,這才一個月不到,傷了幾次?”
阮星眠數了數,答得認真:“三次。”
阮澤當即下了個決定:“等我扯塊紅布,去觀音岩拜一拜,撕成紅繩給你綁一個。”
“是這種嗎?”阮星眠擡起纖細白皙的手腕,這是相認的時候,姐姐給她綁的。
阮澤看了眼:“你姐跟我學的,學得還挺像模像樣。”
秦臻夫妻辦完出院手續回來,看見一身軍綠色夾克的阮澤,熱情打招呼。
阮澤退伍多年,依然保持鍛煉,加上心态超好,看着格外年輕。
最令秦臻羨慕的是,阮澤頭發又黑又密,讓他有些嫉妒。
看見未來親家,阮澤爽朗大方地笑,先一步伸手:“秦老師好,曲老師好,我家眠眠,勞累您二位照顧了。”
秦臻回握,目光忍不住定在阮澤黑色灌木叢茂密一樣的頭頂:“阮兄弟好,上次中秋節,我們顧醒也勞您和李老師照顧了。”
曲穎這兩天心情不佳,見到未來親家,勉強能擠出一個笑:“眠眠很乖,是我和老秦自私,把孩子接到我們身邊,替你們享小棉襖的福了。”
李雪握着她的手:“曲老師多慮,眠眠總是誇您溫柔時尚,富有才華,生活浪漫有儀式感,她很喜歡您。”
四個人連軸互誇。
顧醒和阮星眠都受不了這種時候,單手拖着收好的行李,一步一步挪到門口。
要不,他們先走一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