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徐申請了,應該快到賬了。”
曲穎舒心一笑:“你這個合夥人找得不錯,能幹不說,行動力一絕,眼裡全是活。”
十一月的陽光打在阮星眠臉上,她彎起眼睛時,睫毛像兩把小扇子輕輕顫了顫,嘴角先往旁邊俏皮地歪了歪,才慢慢勾起一個可愛的弧度。
“您有所不知,老徐在攢老婆本呢。”
“哦是嗎?”曲穎忍不住好奇,“我聽說季聆休學去海城上班了,他倆在一起了?誰追的誰?”
認親宴後,太多人跟她打聽季聆和阮星月姐妹倆,曲穎連忙發一張一家四口的照片在朋友圈頂置,暗示大家,阮星眠是她兒媳婦。
哪怕季聆上台說有喜歡的人,年長的人固執地認為,相親比自己找的靠譜。
有幾個年少有為的男生簡曆發到曲穎手裡,曲穎蠻心動的。
但如果季聆如願以償,她也好回絕朋友們的熱情。
“在沒在一起我不知道,但是一個等着娶一個等着嫁,隻等解決劉向晴的事吧。”
在陸氏集團的熱搜轟炸下,劉向晴可謂聲名狼藉,不僅失去了a大的工作,還斷掉了進國内任一高校的可能。
這對一向好強的她,無疑是緻命的打擊。
季正興落井下石,和她徹底攤牌,逼她交出兒子,可以給一部分補償。
劉向晴試圖聯系梁鑫,尋求他的幫助。
她要季正興一起玩完。
隻可惜,梁鑫自顧不暇,從國外昂首挺胸進海關,剛踏上華國的土地,就被套上黑色袋子帶走了。
季耿一進醫院住了二十天重症監護室,終于出院。
季正興沒有出現,季耿沒有國内醫保,二十萬的賬單刷完了劉向晴所有信用卡,她徹底沒錢了。
季正興是她唯一的經濟來源。
可任憑她怎麼打電話,季正興都沒接。
此時的季正興,被季聆和季正鳳以一沓高高的重婚罪證據,堵在集團總部總裁辦公室。
被親女兒拿出軌的證據甩在臉上,季正興一改往日和藹慈祥的模樣。
“季聆,”他直呼女兒大名,濃黑的眉毛皺攏在一起,低低地壓在眼睛上面,顯出一種惡狠狠的味道,“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?就這點證據,打官司等同于打人脈關系,你一個黃毛丫頭,能有幾個人脈跟我打?”
季聆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父親:“我們不跟你打人脈,我們打輿論。證據,隻是威脅你的工具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