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琳可不一樣,梁池是池琳的寶。
綁架罪變殺人罪,一命抵一命。
草路盡頭突然出現一輛警車。
“這麼快?”陸亦蠻随手扔了水,往前走兩步,“警官,我兒子怎麼樣了?”
車子靠邊停下,副駕駛女警官揺下車窗:“陸總,你們必須離開平涼山,綁匪不止一人,院裡隻有一具高空跌落的女性屍體,初步估計是綁架犯之一。同犯已往後山逃蹿,實驗室裡隻有陸家少爺的輪椅,現場有打鬥痕迹,我們需要封山搜索”
“後山方向?”陸亦蠻喃喃。
引擎聲突響,阮星月不知何時跳上副駕駛,一腳踩下油門:“幹媽!我需要去一趟師母療養院!”
“星月你别沖動!”車尾氣噴了陸亦蠻一臉,她按下對阮星月沖動行事的不滿,連忙打陸亦博的電話。
高級療養院外,燈光溫暖了山林一角,草木靜悄悄舒展着身體。
歲月斑駁的圍牆外,被牽牛花偷偷織成軟錦。
突然,一隻被荊棘劃出血痕的手扯開層層疊疊的牽牛花藤,試圖避開監控跳進圍牆内。
輪胎碾過碎石路發出脆響。
遠光燈劈開濃得化不開的夜。
阮星月單手死死攥着方向盤,餘光瞄着無人接聽的手機。
媽媽快接電話啊,我要找陸浮川。
前方彎道處的護欄在光柱裡忽明忽暗,她猛地打方向盤,車身幾乎擦着崖邊掠過,副駕上的手機跟着劇烈颠簸。
終于,李雪的聲音傳了出來:“星月,怎麼了?”
阮星月屏住呼吸,目視前方:“媽,幫我把電話給陸浮川。”
李雪不在一班教室,捏着手機疾步離開辦公室。
“星月,你在開車嗎?”
“媽,請您快一點。”
“好,你先别急,開車注意安全。”
一班正在講數學試卷,解題過程寫了滿滿兩黑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