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起手機,擡頭閉上眼睛,單手叉腰朝天花闆深呼吸,再緩緩睜開。
痛苦和仇恨蓄滿她的雙眼,化作眼角的濕潤。
“你說你何必呢,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。現在不挺好的”
阮星月打斷它:“我需要确認,兇手是不是他。”
話音剛落,運動球鞋狠狠踩在梁池臉上,因動作太大,扯到他脖子處剛包紮的傷口。
她随手撿起地上的繩子,像捆豬一樣,将梁池捆在樓梯扶手處。
鋒利的手術刀閃着寒光,握在阮星月手裡。
刀尖順着梁池脖子劃過染血的皮膚,引起一層層恐懼的雞皮疙瘩。
“星月放過我這次”每說一個字,牽動一次喉結,脖子刺痛一分。
“是梁鑫逼我的,他罵我懦弱無能,連女人都不敢碰我那天想見的是你”
手術刀徑直往下,挑破他皮帶,紐扣。
“師兄,你别亂動,我不是專業醫學生,切歪了,你會大出血而死。”
“别星月别”
“她也是這麼求你的。”
手術刀高高揚起,滋啦一聲,劃破梁池褲裆。
随着一聲殺豬般的慘叫,見血了,但不多,隻劃破内褲一個小口子。
第二刀高高揚起,風突然拂過冰涼的臉頰。
陸浮川抓住她手腕的同時,單腳狠狠踩在梁池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