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頭微微一皺,嘟囔道:“女人就是麻煩。”
“你這麼讨厭女子嗎?”顧雪夭有些不悅地問道。
男子并沒有直接回答顧雪夭的問題,隻是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:“累贅。”
顧雪夭聽後,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,:“我發現你這人說話真,算了不和你一般計較。”
男子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麼傷人。
突然,像是想起了什麼,開口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顧雪夭猶豫了一下,:“我叫小雪。”
“姓什麼?”
顧雪夭的臉色微微一變,:“沒有姓。”
男子聞言,臉上露出一絲疑惑,追問道:“你不是人嗎?人怎麼會沒有姓氏?”
顧雪夭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,:“你!”
于是她深吸一口氣,強壓下心頭的怒火,說道:“那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從哪裡來?”
男子顯然沒有料到顧雪夭會如此反問,有些警惕地看着顧雪夭,說道:“你問那麼詳細做什麼?有何居心?”
顧雪夭見狀,心中不禁有些無奈,搖了搖頭,說道:“今日也算是有緣,交個朋友?”
“我從不與弱者交朋友。”男子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。
“喂,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把‘弱者’這兩個字挂在嘴邊啊?你這樣說話能有朋友嗎?”顧雪夭忍不住開口反駁道。
然而,男子卻無動于衷,:“我不需要朋友。”
顧雪夭見狀,心中愈發好奇起來。繼續追問道:“喂,你住在這裡,你是玄天宗的弟子嗎?”
男子低頭,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顧雪夭,然後不緊不慢地回答道:“我不是,難道你是?”
“喂,那你為什麼不穿玄天宗的衣服呢?”
“我不叫‘喂’。”
“哦,我知道啊,可是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