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覺我要累死了。”
顧雪夭有氣無力地說道,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。
“本尊都沒有要夭夭出力,怎麼會累呢?”血瀾的聲音在耳畔響起,帶着一絲戲谑。
呼吸噴灑在顧雪夭的脖頸間,溫熱而潮濕,似火般灼燒着她的神經。
每一次傾身,血瀾的胸膛都會輕輕擠壓着顧雪夭的胸口,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“我心累。”顧雪夭歎了口氣。
“夭夭,你想一想變強就不累了。”血瀾輕聲說道,似乎想要安慰。
“可不可以下次在做?為什麼非要全都在今夜?”
顧雪夭的聲音中帶着些許哀求,她真的已經疲憊不堪了。
“下次?下次本尊便不知道要等何時了。”血瀾似乎也有自己的苦衷。
“嗯?為什麼這樣說,你下次想做的時候和我說一聲不就好了?”顧雪夭疑惑地問道。
“夭夭,本尊若是真的和你說了,你恐怕會”
血瀾的話突然停住了,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隐。
“嗯?會怎麼樣?你為什麼每次都不把話說完?”顧雪夭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夭夭,你誇一誇本尊好不好?”血瀾突然轉移了話題。
“誇?誇什麼?怎麼誇?”
“你覺得本尊技術如何?”
“技術?有技術嗎?沒感覺到。”顧雪夭很誠實的搖了搖頭。
“夭夭,你這樣說的代價知道會是什麼嗎?”
血瀾緊緊貼在顧雪夭的身上,滾燙的身軀不停向前傾去,似要将她完全融入自己的身體裡去。
動作帶着一種奇異的溫柔,卻又如同看不見的絲線,一點點勒緊顧雪夭的身心。
“夭夭,你這樣說的代價知道會是什麼嗎?”
顧雪夭不明所以地看着血瀾,:“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,我快被你搖散架了,我不想坐着了。”
“那夭夭再選一個姿勢?”
顧雪夭認真的想了想,:“我想躺地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