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答應過爺爺,再也不碰
可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國内賽車事業,徹底毀掉。
“哦。”
裴今霧端起果汁,淺淺嘗了一口,算是默認了。
靜默幾秒。
沒聽見商時硯再說話,女孩兒揚起下巴,嗓音清冽:“你沒話問我?”
“有話說。”
商時硯拿起紙巾,替女孩兒溫柔擦拭着嘴角,聲音磁性又溫柔,“不過是其他事。”
“嗯?”
裴今霧注視着男人,清澈的瞳眸倏然變深。
“最近有人在打聽十多年前的海難。”商時硯停頓幾秒,輕聲補充:“尤其提到一句被漁船救走的小女孩兒。”
“吧嗒——”
裴今霧正吃橙子,聽見這話,東西掉回盤子裡,發出清脆的聲音。
原本海難的資料,全部被毀,沒幾個人知道。
更别說,她被漁船所救的事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”裴今霧蠕動嘴唇,艱難到發不出聲音。
“嗯。”商時硯輕輕摸了摸女孩兒的頭發,柔聲安撫,“霧霧,正在找你的人,可能是你的家人。”
或許是父母,或許是哥哥姐姐。
這就意味着,她的霧霧又要多個人,或者幾個人寵了。
“最近你安心忙賽車,家人的事交給我和你哥。”
這件事還是江既白發現的,确定還有親人活着,才敢讓她知道。
家人?
裴今霧坐在原地,腦子挺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