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彙忍不住的掉眼淚,揉了揉眼睛開始:“我這個官當的真的這麼差勁嗎,竟然連小魚兒都直接讓我扪心自問自己的能力了,好傷人心啊,嘤嘤嘤嘤嘤!”
一個五十多歲的圓胖男人擱這兒哭得像孩子,幾人不可置否的一起扯了扯嘴角。
姜彙能力不差,但也僅限于不差了若一定要說獨特的地方,那就是他為人正直廉潔,從不貪圖不屬于自己的那一份。
在某些地方,姜彙這位禮部侍郎也是小有名氣。
幾人沒有就着這個敏感的話題繼續說下去,在異樣爆發之前最好的防守就是按兵不動。
姜輕魚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。
她不需要明着說太多,眼下隻需要給家人們留個心眼就是,留個心眼以免變故橫生。
至于丞相府的事情。
姜輕魚直言:“我跪丞相府是我想尋求丞相府的幫助,給姜家多一張底牌,也給我自己多一張底牌,風雲肆動時,唯一能夠保持不動的,也隻有丞相府了。”
謝沉淵的人品如何所有人都不好評價,可他的手段與能耐,那是人盡皆知的。
幾人沉默好一陣之後,姜彙側着眸子看向姜輕魚似乎有什麼想說的,隻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。
他隻是端起姜輕魚的手,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背:
“小魚兒無論如何,保全自己是最重要的,家裡有爹,你想做什麼放手去做就是,需要什麼盡管跟爹提。”
“爹雖然能力不行,可爹每次做事都有直覺,爹就是靠這種直覺一路走過來的而這一次,爹直覺你是對的。”
“小魚兒,你盡管做就是。”
幾人沒有再多說什麼,各自心裡都揣着事兒的讪讪回房。
回房路上,姜輕魚經過院子時,有風動。
她眺望遠邊,緊緊握拳。
一年的時間,她必然不能讓姜家重蹈覆轍。
夜晚更深時,姜輕魚走到姜承佑門前敲響了門。
“哐哐哐。”
沒人應。
“哐哐哐。”
還沒人應。
可姜輕魚知道,姜承佑一定在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