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姜承佑也抿了一口茶,兩人不言而喻将話題别過。
“小魚兒,真是我小看了你。”
不鳴則已,一鳴驚人。一句話就能讓他完全相信姜輕魚的這個“夢”或許會真實發生。
“可這些話你為何不告訴爹娘?”
姜輕魚搖搖頭:“告訴爹爹爹心有餘而力不足,告訴娘也不過是給娘徒增煩惱,還得親力親為才是。”
姜承佑認可的點點頭:“的确,爹能力不太行。”
姜輕魚:“”
好直接啊,爹那個老哭包聽見不得又假裝上吊?
姜承佑:“所以你就去丞相府前跪了三日?”
姜輕魚“嗯”了一聲:“是,丞相府當時那麼大的動蕩,各方各面唯有丞相府安然無恙。”
姜承佑沉默片刻,并不質疑這個說法,因為他比絕大部分人都清楚丞相府裡住着的那位“煞神厲鬼”謝沉淵到底是個怎樣的人。
通天手段,鬼神避舍。
姜承佑:“那你可從他那兒獲知什麼?”
姜輕魚:“知曉了他有能力助我,也知曉了姜家已經深陷漩渦。”
她手指握緊茶杯,雙眸憤怒微微顫動。
“我長跪三日的消息出去,就馬上有人慌了神想試探虛實,可見我姜家入人眼線已久,對方才能對症下藥。”
“如今去查那藥鋪不但打草驚蛇,還很有可能一無所獲,與其如此倒不如假裝什麼都不知道,裝瘋賣傻松人警惕才好。”
姜承佑:“可你丞相府前長跪三日的事情已經傳開。”
姜輕魚笑了笑,眼眸裡神采奕奕,流轉着幾分精明:
“這好解決,我已經吩咐下去讓讓怡翠去散播消息了。”
“就說我長跪三日,是我仰慕謝相已久,已經到了思念成疾的地步,才跪門求見解思疾。”
“大家一定把我當作神經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