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是什麼心胸狹隘之人,姜小姐隻要你願意在這兒給我道個歉,我可以把我的邀請函給你,反正今日我臉已經丢光倒不如承你一個人情。”
“怎麼樣?隻要道個歉,你就能進去否則你試試,你靠你爹那名頭能不能進入這侯府?不過醜話說在前頭,如今你已自報家門,前幾日你長跪三日丞相府被拒,若是今日入候府還被拒,這說出去可不好聽啊!”
何恭一副局勢在握的自信,握緊了拳頭等着姜輕魚給他道歉。
到時候,他就假裝手滑,将這邀請函踩在腳下。
侮辱他的人,他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!
其他人也被何恭無恥到了。
“你一個男人,怎麼能小心眼到這種地步?”
“閉嘴!這是我跟姜小姐的事,輪不到你們這些人插嘴!”
在場不是沒有比何恭尊貴的,甚至不少。
可他們憑什麼幫姜輕魚呢?沒有那個情分也沒有那個立場。
可姜輕魚隻是一笑置之,柳眉輕擡,緩緩走近,一把奪過那張邀請函。
“何舉人好大的脾氣,當着侯府門前,侯府的邀請函說送就送!還真是不把侯府放在眼裡。”
“既然何舉人不稀罕這張邀請函,那輕魚便替你解決好了。”
下一秒,姜輕魚當着所有人的面,将那張邀請函撕碎慢慢的從中間撕開。
“撕拉”的聲音格外清脆。
何恭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朝着這個方向展開,憤怒心梗到語無倫次:“你!你——!”
然而姜輕魚仍是淡笑,慢慢走到侯府侍衛面前。
“至于我為何沒有被邀請那是因為我是最特殊的。”
說罷,姜輕魚将腰間虎紋玉高高提起。
“這塊玉,夠不夠我入侯府赴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