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侯府,喜歡這樣有野心的女人!
黃銀喬見着霍毅對姜輕魚肉眼可見的喜歡,心裡瞬間就急了:
“侯爺,可眼下已經沒幾人了,各位來此都是費了不少功夫,難道難道都要等着她準備好嗎?時間是金呐!”
她剛開口,背後便有一道不聞喜怒的聲音打斷:
“黃小姐如此捉急,為何不先行離去?莫非是要請人送你不成?”
聲音實在冰冷,叫人背脊發涼衆人順聲看去,紅褐色長袍的男子步調穩重,頭戴白銀鬼面,一雙眼睛冷漠幽暗。
他出現的那一刻,整個侯府都冷了好幾個度,有詫異,有驚恐,就連霍毅都不由眯了眯眼,心道不速之客。
“相相爺”
看清來者何人時,黃銀喬吓得魂都要飛了。
她萬萬沒想到,這位煞神厲鬼會出現在這兒!
謝沉淵面具下那雙無法捉摸的雙眼帶着幾分戲谑,饒有趣味的問黃銀喬:
“黃小姐如此珍惜時間,是有什麼比侯爺與本相還重要的急事去做?”
此時的黃銀喬心都在抖,早聞這位謝相心思神鬼難測,手段狠厲無情,沒想到偏偏被她撞在這節骨眼上了。
惹了侯爺尚能求情,惹了這位相爺說不準哪一秒就真死了!
她說不出話,好像有某種神秘的氣壓壓迫着她,讓她喉嚨堵住了。
謝沉淵居高臨下盯着她,聲音刺骨:
“說話。”
兩個字,黃銀喬後背如刺冰錐,她快吓傻了。
“不不敢!不是銀喬沒有急事!”
謝沉淵:“你在跟誰說話?”
黃銀喬眼淚已經流出:“相爺我我回相爺,銀喬沒有急事!”
謝沉淵冷哼一聲,譏諷又輕蔑。
“既然沒有急事,為何催得如此要緊?我看黃小姐還是有要事在身吧?否則也不至于不知天高地厚,在不敗侯侯府反客為主!”
黃銀喬徹底醒悟,相爺這是為侯府教訓她!
她趕緊下跪磕頭。
“相爺!侯爺!銀喬萬無此意啊!銀喬隻是”
“隻是什麼?”
黃銀喬腦袋一片白,竟一點解釋的話都想不出來。
謝沉淵冷嗤一聲:“如此愚鈍,莫非一定要本相開口直言那個滾字?本相向來喜善,有些字可說不出來。”
姜輕魚本來一直低着頭降低存在感,聽到這話也忍不住偷偷看了謝沉淵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