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中衆人大驚,紛紛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,就連身後的華嬌都傻眼了。
“方才的姜輕魚沒有拿出全部本事?她還有後手?!”
“可每人都隻有一次表現機會,姜輕魚方才不是已經用過了嗎?”
這時華嬌猛地反應過來一件事,她背後微縮,雙眼壓着兩分怒意,但更多的是賞識與認可。
她嘴角翹起,開口道:
“不,她方才并未用掉自己的機會,她方才是輔助我完成劍舞。”
同時,借助她的劍舞來相輔相成她的琴。
借力打力還說這一曲是她給的賠償,要她收下這份人情!
這妹子真不如面上看得那般純良無害,簡直就是溫柔刀刀刀精準!
霍毅眯了眯眼,他心底也願意給姜輕魚這個鑽空子的機會。
“姜小姐,你方才那一曲子不算?”
姜輕魚笑着搖頭:“那曲子隻算一半,算作贈禮。”
霍毅眼前閃過光芒,感興趣起來:“噢?贈禮都如此精彩,那我可期待你要給本侯送上什麼正餐了。”
“可要想清楚了,本侯的期待,不是誰都能承受的。”
欲戴皇冠,必承其重。
期待的同時,也是要求。
若姜輕魚滿足不了他的期待,那便是失望,他不會對姜輕魚做什麼,但什麼都不做才是對求權者的最大懲戒。
姜輕魚語調輕輕:“輕魚曉得。”
而後,她轉頭看向門外。
衆人也随之看去。
“小侯爺?”
霍不棄那張意氣風發的臉出現在衆人眼前,他手裡夾着畫卷,手裡大袋小袋提着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