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怕的就是這一招。
“你可别老拿你娘說事兒,你娘要知道你把玉佩随便送人了,指不定怪誰。”
“今日這事兒我能給她一個機會,但能不能拿下全憑她個人本事了。”
老實說,他雖有暗示華嬌可以,但沒明說就是可以耍賴。
再說了,前提是華嬌要勝利他,如今勝負未分呢。
今晚到現在也沒人能看出他設宴的真正目的。
若是姜輕魚真表現出色,霍不棄這小子又這麼稀罕,那他偏心也無妨。
霍不棄則是不然,咕哝道:“你當年對娘不也是一見鐘情,她能怪我?”
“滾蛋,我跟你娘哪兒能一樣?”霍毅臉上一紅,一個肘擊差點給小侯爺幹碎了。
将軍的力氣豈能是凡人可以理解?好在霍不棄從小習慣了,皮糙厚肉的,否則這一肘擊但凡換一個人都得斷掉兩根肋骨。
霍不棄倒下的那一刻嘴裡罵罵咧咧。
“你真是我親爹。”
也就是父子倆打鬧得你死我活的時候,姜輕魚也終于将自己準備的東西全都安置好了。
可當他們看清姜輕魚安置的東西時,卻都一個個傻眼了,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玩意兒!
“一卷畫紙?一團水墨?”
“這是要寫書法?書法的話怎能比得過華嬌小姐那一舞?不必如此興師動衆吧。”
“姜小姐這是要做甚啊?”
姜輕魚忽的一聲笑:
“各位何必早下結論,等我作完也不算晚?”
“四分之一柱香的時間,相信各位将會對這畫卷刮目相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