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毅斟酌着,看得越發認真。
很快,姜輕魚完成了畫。
那畫技實在超然,衆人無不感慨。
“沒想到姜小姐竟有這一手,真是深藏不露啊!”
“不過就算畫的很好,也無法跟華嬌小姐的劍舞去比吧?”
“他畫的好像是侯爺與小侯爺,隻是這場面侯爺為何背負荊棘?”
謝沉淵喉結滾動,眼底有幾分暗色,深深的凝望着姜輕魚。
“看來此局我們不必為她鋪路了。”
他語氣淡到了極點,好像在說一件無有輕重的事情。
徐有福好奇:“你的意思是,姜小姐赢了?可這遠遠不夠吧。”
謝沉淵道:“她的曲子,以及這幅畫,很明顯她已經摸透了霍毅今日設宴的目的。”
徐有福遭此提點,也是恍然大悟。
“不過一幅畫還不足以扭轉局勢,令人心服口服吧?”
謝沉淵道:“你我都能看出的事,她作為局中人豈能不知道?就看她如何破局了。”
徐有福笑呵呵看向姜輕魚。
看來還是他小瞧人了。
那他就拭目以待吧。
霍毅身居主座,盯着畫看了許久才道:“輕魚小姐,若本侯看得不錯,這畫上二人是本侯與犬子吧?”
姜輕魚點點頭:“不錯,正是二位。”
霍毅揚起眉毛:“本侯為何會背負荊棘?”
姜輕魚道:“這一切待輕魚真正完成這幅半成品,侯爺自會勘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