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輕魚握緊拳頭,咬緊了牙關忍不住自責。
可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。
她站了起來:“相爺,是我太過放松警惕才讓這條漏網之魚有有機可乘,我”
還未等她說完,謝沉淵眼底潋着平靜将她打斷:“既然知道犯錯,為何不率先彌補?”
姜輕魚小臉繃緊,頃刻看向門外:“怡翠,把她拉進房綁起來,關上門。”
怡翠幹活相當麻利,不一會兒這粗衣丫鬟便被五花大綁在房間的椅子上。
姜輕魚走近,居高臨下的看着她。
“想活命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,你在房外偷聽多久了?都聽到了些什麼?”
粗衣丫鬟:“奴奴婢隻是路過,并未聽見什麼。”
“說謊!”
啪!
姜輕魚說話時一巴掌便揮過去了,将那丫鬟打得臉都要歪了。
“你家小姐早就被趕出,你如此仔細的蹲點到這兒,必是早有打算!”
粗衣丫鬟眼淚直流:“姜小姐放過奴婢吧!奴婢隻是聽命行事而已!”
姜輕魚冷哼一聲,而後從懷裡取出一副藥粉。
她的臉色冰冷:“把這副藥吃下去我就放過你。”
“吃下去之後,你便終生不能開口。”
粗衣丫鬟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如今隻要能活下來,她做什麼都可以!
“我吃!我吃!”
姜輕魚掰開丫鬟的嘴,将藥粉灌了進去,很快一陣撕心裂肺的姿态之後,那丫鬟再也說不出話了。
姜輕魚抿了抿唇,轉頭試探似的看向謝沉淵。
“相爺。”
謝沉淵冷着眸子,手背抵着面具的一邊靜靜的看姜輕魚。
看了好一會兒之後,他的聲音似要将人骨血凍結:
“姜小姐,這就是你的處理結果?”
姜輕魚後背發涼,所有寒氣都在告訴她一個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