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男人的心髒長在右邊。
姜輕魚心裡“咯噔”一下。
沒想到相爺剛教她刺心要補刀,就遇到了心髒長在右邊的人。
包紮的過程中男人就徹底暈了過去,好像緊繃的神經突然放下心一樣。
姜輕魚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多大的心,他是不知道自己這一頭銀發價值多少錢嗎?
如果薩落逵斯前世值八百兩,那麼這一頭象征着巫族身份的銀發,就值萬兩。
這可是對她這個快要付不起手下餐費的女人的道德考驗。
不過最終姜輕魚還是完成了基礎的止血與包紮。
“隻是這樣遠遠不夠,這傷受的太嚴重了,需要醫術更加高明的,真正的醫師及時治療才能完全脫離危險。”
姜輕魚喃喃自語似的,而後眯了眯眼轉過頭看薩落:
“小黑,你背着他,随我們一起去一個地方,我知道有一個地方不僅能救活他,還能保住他。”
轉頭,她安撫患者:
“不用擔心,你不會有事,請再堅持一下。”
男人又睜開眼,定定的看着姜輕魚。
最終是一句話也沒說。
臨危不亂,有條不紊。
倒是成長的很快。
不過也太過于放心了,得再教她些東西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