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——!”
“怡翠——!”
更一旁的徐有福沉默了老半天,這就是姜小姐文化嗎?好尴尬啊咱也不敢說,咱也不敢問。
聞着香味想過來幹飯的薩落看到此情此景,銳評道:“神經病。”
然後他果斷關上大門,轉頭去廚房幹飯了。
既然完成了觀察,徐有福也沒有多留,回到丞相府将今日發生之事全都上報給相爺了。
他把姜輕魚誇上了天:“沒想到姜小姐不僅品性極佳,這眼光與手段也不弱,短短一個時辰就讓所有人心服口服,就連高河那小子都對她崇拜不已。”
“不過,她似乎不想讓你插手雲煙閣的事情?”
姜輕魚從頭到尾最大的目的就是确認話語權,直到确認相爺對他們再無控制的權利才肯罷手。
謝沉淵此刻又戴上了面具,開口道:“她并非蠢人,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隻有真正屬于自己的,她才肯放心。”
徐有福:“這點跟你倒是很像。”
謝沉淵瞥了他一眼:“是嗎?”
徐有福震驚:“你今日竟不反駁我?!”
杠精不擡杠了?!
謝沉淵面具下的嘴角無人可見的勾了一下。
“好歹自稱是我半個弟子,自然也該有我半道影子。”
不過這一抹笑很快就消失了。
徐有福道:“話說回來,太學明日要開課了吧,姜小姐似乎還沒做好準備?需不需要提醒她?”
謝沉淵:“不必,若她連太學的事情都解決不了,那也不過隻是一枚無用的棄子罷了。”
徐有福盯着謝沉淵,眯眼,審視。
“當真一點也不在意?”
謝沉淵道:“已有貴客造訪姜府,又何須我們操心?”
徐有福:“誰?”
謝沉淵:“不敗侯。”